1995年,于荣光在《给爸爸的信》里穿着黑风衣耍狠,和李连杰连过七招,结果拍完戏他直接认怂:“他出手快到我连墨镜都来不及扶! ”
这部豆瓣8.0分的经典动作片,藏着香港影坛最真实的江湖规矩——反派再狂,遇到李连杰也得跪。
戏里,于荣光演的反派甫光戴着墨镜装酷,用风衣当武器横扫全场;戏外,他却在杀青宴上被李连杰三招制服,酒杯里的红酒一滴没洒。
两人一个京剧武生出身,一个少林真功夫,硬碰硬拍了90组打戏,拳拳到肉打到道具组求饶。
当年这部电影拍了三四个月,李连杰全程不用替身,43℃高温下穿着中山装打完所有动作。
如今再看抖音上破千万播放的“李连杰VS于荣光”片段,网友狂刷弹幕:“这哪是演戏? 分明是武林高手在过招! ”
1995年《给爸爸的信》开机前,导演元奎给于荣光设计了一套“风衣杀人技”。 黑色长风衣要能当鞭子抽人,墨镜必须全程不摘,连手套都藏着秘密,这个反派只有两根真手指。
于荣光为了练风衣甩人的动作,把剧组准备的20件风衣全抽烂了,最后道具组哭着求他:“光哥,香港只剩这些布料了! ”
李连杰更狠。 他演的内地警察只用一根拐棍当武器,但要求所有动作必须“一招制敌”。
有场戏他要从二楼跳下空中踢腿,武术指导建议用替身,李连杰直接拒绝:“我12岁拿全国武术冠军时,替身还在喝奶呢! ”结果这场戏拍了17条,他硬是没让威亚组休息过。
剧组人员回忆,要命的是码头决战戏。 于荣光的风衣被李连杰的拐棍勾住,两人在集装箱上对打了7招。
现场收音师说,能清楚听到衣服撕裂声和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。 拍完这场戏,于荣光的手腕肿得像馒头,李连杰的小腿全是淤青。
戏外两人也没闲着。杀青宴上,于荣光端着红酒杯找李连杰“切磋”。 他先用京剧武生的“云手”抢攻,李连杰用少林拳的“缠丝劲”化解;第二招于荣光使了招“白鹤亮翅”,李连杰反手一记“黑虎掏心”按住他手腕;第三招没出完,李连杰突然举杯敬酒:“光哥,再打下去这酒要凉了。 ”
后来于荣光在采访里说:“他给我留面子呢,真要动手我酒杯早碎了。 ”
李连杰的快是出了名的狠。 1982年拍《少林寺》,他1秒钟能踢出7腿,把对手演员的护具都踢爆了。
到了《给爸爸的信》,34岁的他速度不减反增,有场戏他空手夺枪,0.5秒内完成转身、劈掌、卸弹夹三个动作,摄影师差点没跟上焦。
于荣光也不是吃素的。 他11岁进北京风雷京剧团,每天5点起床练空翻,21岁就能连续后空翻20个不带喘。
拍《木棉袈裟》时,他从3米高台跳下毫发无伤,香港武行集体看傻眼。 但遇到李连杰后他承认:“我那叫戏台功夫,人家是杀人技。 ”
这部电影拍了90组打戏,创下当时香港动作片纪录。 最烧钱的是结尾的游轮爆炸戏,剧组真炸了艘旧船,火光冲天时李连杰还要完成高空滑索动作。
这场戏NG了8次,每次重拍都要重新布景,最后烧掉了预算的三分之一。
服装组爆料,于荣光那件拉风的黑风衣其实重达8斤,里层缝了钢板防刀砍。 拍打戏时他得像耍流星锤一样甩风衣,一场戏下来腋下衣服全磨破了。
李连杰的中山装也不简单,为了显瘦用了弹性布料,但拍动作戏时差点把他勒窒息。
当年电影上映后,香港街头突然流行起黑风衣。 有混混学着甫光的样子戴墨镜收保护费,结果被警察当成于荣光粉丝团一锅端了。
李连杰更夸张,他穿的中山装被定制成同款,半年卖了5000多套,厂家连夜加印“李连杰御用”标签。
剧组化妆师透露,于荣光每次拍完打戏都要补妆。因为甫光的人设是“神经质洁癖”,他要求口红必须用哑光款,手套不能有一丝褶皱。
有次拍他被李连杰打翻在地的戏,他倒地后第一句话是:“快看看我的发型乱没乱! ”
这部电影让于荣光在内地彻底火了,但也给他带来困扰。
有次他去菜市场买菜,大妈抄起扫把就要打他:“你个坏蛋! 把我家阿杰(李连杰)都打伤了! ”后来他上节目吐槽:“我明明是被打的那个啊! ”
李连杰倒是凭这部电影再攀高峰。 美国《时代周刊》专门报道了他的“中国功夫哲学”,说他打戏里藏着太极的以柔克刚。
有场戏他用皮带抽飞三个歹徒,动作指导说这招改编自太极拳的“单鞭”,但李连杰自己爆料:“其实就是小时候被师父用皮带抽多了,条件反射。 ”
如今再看这部电影,抖音上最火的片段是李连杰用腿勾住于荣光脖子,两人在甲板上滚作一团。 网友算过,这段45秒的打戏用了7个长镜头,李连杰换了4种拳法,于荣光甩了13次风衣。
最后一个镜头,李连杰的中山装扣子一颗没崩,于荣光的墨镜却裂了道缝,据说这是真打时意外造成的,导演觉得够真实就直接用了。
拍完这部电影后,于荣光开始转型当导演,李连杰则冲向好莱坞。 但每次两人同框,话题永远绕不开那件黑风衣和快如闪电的七招对决。
有次综艺节目让于荣光复刻经典动作,59岁的他刚甩起风衣就闪了腰,弹幕瞬间刷屏:“李连杰快来救场! ”
